再去布铺买些棉絮,只见昨日来过的蛮族人再度出现在医馆门口。
他果然又来看诊了……
姚念慈在心里嘀咕,面颊却是带着与之相反的笑容。
寒暄两句,男人进来坐在昨天的位置。
姚念慈观察着他的面庞,发觉没有昨天那么焦黄,总算是有些健康的色泽。
“今日见你气色转好,看来你体内的毒进入下一阶段了。”姚念慈的话语听不出是喜是忧。
男人眼睛转了转,凝视着姚念慈问:“此话怎讲?”
姚念慈昨晚想到后半夜也没有答案,只好借着机会打听。
毕竟这世上的毒物千奇百怪,若是让她凭空胡猜,估计要猜满一个甲子。
“不瞒大哥,医馆刚开张不久,而我也如同这医馆,出徒不过几十日,经验上很是欠缺。如果您不如实告知,我恐怕难以对症下药。”姚念慈一五一十地交待。
男人听了爽朗笑笑,语气云淡风轻:“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介意给大夫拿来练手。”
说罢,他缓缓将衣袖褪至肘部,亮出上臂一块已经愈合的伤疤。
“两年前,我在山野狩猎时被一种不知名的毒蝎咬伤,从此便落下病症,每隔一阵就会浑身剧痛,吐纳呼气如同被人扼住脖子,这种情况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