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姚念慈的目光定在他身上,发觉拓跋崇虞今天的面色格外惨白,干燥的嘴唇也全然不见血色。
“拓跋大哥,你体内的毒又发作了?”姚念慈出于医者之责,近乎本能地担忧起来。
然而拓跋崇虞只是摇头,坐在老位置上捂着胸口,好似连说话也格外困难。
姚念慈颦眉观察,意识到他恐怕不是旧患毒发那么简单。
从柜台里绕出来,她来到拓跋崇虞的面前,“给我看看。”
但是拓跋崇虞先伸出手,刚好露出脉搏的位置,“不是先诊脉吗?”
姚念慈吁了口气,耐着性子询问:“我想知道你的胸口是怎么回事?”
听到她口吻严肃,拓跋崇虞收回挂在唇角的那抹僵硬微笑,手撑着椅背艰难地站起来。
“大夫,我们到后面说话吧。”
跟在拓跋崇虞的身后,姚念慈想让阿渔搀扶他,却没有开口。
一直走进后院,他的脚步才停下,随意环视一眼,转身望向姚念慈。
“姚姑娘,实不相瞒,昨夜我受刺客偷袭,胸口中了一掌,不过没有大碍,我就不给你看了。”拓跋崇虞有气无力地解释。
姚念慈困惑地盯着他,从胸口上移到面孔。
看着他一阵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