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姚念慈烦忧的岂止是这一件事?
“慕白你先坐。”姚念慈挣脱出他的拥抱,起身将他扶到座椅上,“稍等我一下。”
苏慕白温和的颔首,满心以为姚念慈要给自己制造什么小小的惊喜。
不过当姚念慈再次进门,他却惊讶的看到她的手上多了一封信函。
“从秋写信来了?”
苏慕白的表情惊讶,他首先想到是远在泉州的苏从秋。
可惜姚念慈却只是苦笑,把信函塞在他的手里幽幽回道:“还是你自己看罢。”
苏慕白带着疑惑打开信纸,还没内容,只是粗略地瞄上一眼,从字迹上就看出不是苏从秋的来信。
“我来看看。”他神色迟疑的答复。
卧房里安静下来,苏慕白在认真的信件,姚念慈则在旁边默然无语。
少顷,两人的面色皆是布满阴云,但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在无力改变现实状况的情况下,有时沉默也许更会令人感到没那么焦虑。
静默许久,首先开口的人是苏慕白:“慈儿,这封信函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昨晚你刚出门。”姚念慈的声音很轻。
苏慕白似是而非的颔首,随即继续问:“那你昨晚可有看过信?”
姚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