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时候不早了,你该带着艳云回去了。”拓跋崇虞淡笑一声。
“那我也顺道带着这位夫人回去。”耶律青丝毫不让,又重复了一遍,“表哥,她可不适合在这里。”
拓跋崇虞抬眼看向耶律青,神情淡了下来。
这僵持间,艳云似乎感到了什么,眼里划过一丝无措。
她不懂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可总觉得像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倒是我的错了,我也是觉得这里的气味难闻,忍不住呕了几声。”姚念慈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她淡笑一声,挣开了拓跋崇虞的手,站直了身子。
姚念慈扫了耶律青一眼,看向拓跋崇虞:“你倒是没告诉我,你原来不是商人。”
“中毒之后,有心无力,只能做些买卖营生。”拓跋崇虞反应迅速。
“买卖营生是其一,只怕还有要紧的事情做了。”姚念慈语气淡淡。
拓跋崇虞:“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吧。”
他说着,有礼的让了让。
姚念慈不语,看了拓跋崇虞一眼。
“表哥。”耶律青皱眉,眼里带着几分不满,“军营怎么能留女人在。”
“那我们就出去说。”拓跋崇虞轻笑一声,“我在外面也有居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