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姚大夫说的,这是什么话?”朗云的眼神有些闪躲,“您是大夫,有道是医者父母心。既然我舅舅已经同您说好了,自然也没有要改的道理。您只当是我一时情急,昏了头了,在这儿胡说呢。”
她自从看见拓跋崇虞之后,心就彻底的慌了,哪里能够集中注意力呢。
“是,朗云的话,姚大夫您别放在心上。”箫律见姚念慈不过是稍稍动了几下,箫猛就不再吐血,连呼吸都平缓不少,心里的那点疑虑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想着姚念慈赶紧再给箫猛救治了,“朗云她还是太年轻,也是不懂事。朗云!”
箫律瞪了眼朗云,眼神有些凌厉:“还不快给姚大夫赔个不是?你这是真的误会姚大夫了。”
平日箫律这个当舅舅的,对朗云不可谓不好。可今日也是真的气朗云不懂事,直接就吼了出来。
朗云心里委屈,却也知道自己再逞强也是没用的,毕竟是自己理亏。
朗云吸了口气,勉强一笑:“我也不是那大夫,哪里懂那药理。之前是想着我与姚大夫兴许是有些误会,表哥这人之前说话也直,难免得罪了姚大夫。是朗云想左了。”
朗云咬咬牙,倒是先承认了一番,只是却也巧妙地避开了她刚才暗自上眼药的那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