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话那还不就是命大了。拓跋雁也不觉得自己诳了箫妃和朗云一场有多不好的。这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她们还真有胆子再过来质问她不成?
那可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最后的最后,就算是真去请了,夏大夫怎么可能乐意呢。夏大夫自过来之后可就给蛮王和王后诊脉过,就算是艳云身体不舒坦,那也是额外请的大夫。
所以无论是怎么说,箫猛这人是没个机会给夏大夫诊断的了。
眼下在箫猛营帐内自然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遭。
他们齐齐看向某一处,眼神有些微妙。
“是,就是这位老爷子。”朗云吸了口气,表情坚定,“那是姚大夫的家人吧?我会担心,自然也是有我的理由的。”
“你担心个什么?”完颜永望眉头一皱,“朗云,你可不要随便诬陷人啊。”
“我怎么随便诬陷人了?在场的可就他一个生人,盟会这么些年都没有出过事情,怎么今天就出事了?”朗云硬着头皮开口。
她不想让自己在拓跋崇虞面前的印象再坏下去了,那么就一定要找到脱身的借口才是。
即便是眼下不是开口的时候,她都必须开了这个口。
况且,这姚念慈不还是在治么?如果真的是这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