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抿唇,沉吟片刻,最后还是握紧了姚念慈的手:“既是这般说,我更加要与你一道过去了。你是大夫,又是唤醒他的人,他那性子,自然是恨到你头上。箫猛他爹固然是得了王上的命令不会为难你,箫猛为难你怎么办?跟他那般的人,实在是说不清什么道理来的。”
夏氏这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姚念慈的安全,至于箫猛会如何,夏氏也只当是这人咎由自取。
夏氏这话说得在理,姚念慈脸上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他为难我也不是那一回两回的了。他对那拓跋将军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对我这个外族人。”
“他就是那么个性子,偏生这种人还不能打杀了去,箫家可就他一个儿。如今出了这等事情,对外人来说指不定也是好事。”夏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她这话可一点都没说错,拓跋崇虞好了,也不需要箫猛再为军权争执了,除了箫家会无奈,其他的人只怕是会觉得少了个大麻烦吧。
夏氏扭头看向夏崇,“爹,你先歇着,可别想着什么出去不出去了,躺着好好想想,到时候我让阿山过来,你们俩商量出个章程来。”
夏崇沉着脸,也点了点头。
他对暮海的各家关注不多,却也知道这箫家的。
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