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夫轻笑一声,“拓跋家对他们威胁最大,他手上掌着军权的印信,这东西和草场的划分同等要紧。人家就等着拓跋崇虞死了就好赶紧推个糊涂的人上位,结果倒好,给你妙手回春救回来了。”
姚念慈眼睛微微有些睁大,脸上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是如此?”
她确实有些好奇拓跋崇虞中了这么多年的毒究竟是谁下的。不过这也只是偶尔想想。如今看来,似乎里面的隐情更是不少了。
“你不是对我什么都不告诉你隐隐有些埋怨吗,那我今日就索性全告诉你了。”夏大夫脸上的笑容大了几分。
他最喜欢和聪明的丫头说话,他不过是稍微点拨几句,姚念慈就能够很快回过味来,多好,多聪明!
这样说话也不心累。
姚念慈挑了挑眉,还真没想到今天夏大夫竟然这么大方全说了。
“您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么?”姚念慈步步紧逼。
“那倒是要先看看你能不能问到点子上了。”夏大夫摸了摸胡子,一乐。
“先从当初拓跋崇虞的毒开始说起。”姚念慈先问起和自己相关的问题来。
“那蝎毒难得,真要让人一击必死,还是得提炼出无数蝎子身上的毒出来,况且这东西活着还有毒,死了可就没有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