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眼一边站着的徒弟,冷哧一声:“你怕个什么?到最后还不是找你师父我的麻烦?”
夏大夫的徒弟沈禄微微一笑,忙拱了拱手:“师父说的是,幸亏师父您来了,不然我这被扣在宫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咱们赶紧过去瞧那位少主吧。”
沈禄说着,转身要走。
“你纵然是和你师弟闹不愉快,但也不能说走就走。”夏大夫看着沈禄,眼里带着些不满意,“这次过后,随为师回去。你还没出师,功夫还没到家,如何能够去给旁人诊断?若是有错判,那便是天大的不该。”
沈禄的身子僵了僵,轻轻的应了一声是。
夏大夫没注意到沈禄的不对:“你作为师兄,却也该同常玉学学。为医者,心气平和,不该浮躁。不然难得寸进。”
沈禄没吭声,埋头走在前面。
夏大夫见状只是叹气,却也没再说什么。
他推开房门,扭头看夏大夫的时候,脸上又带着一贯的笑意:“师父都这般说了,我还能说不是?咱们看过了这一次就回去。”
夏大夫这才勉强点头,走了进去。
屋内萦绕着浓郁的血腥气与药味,夏大夫脚步微微一顿,轻轻抽了抽鼻子。
他闭了闭眼,扭头看向沈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