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人心里只怕是还惦记着那么些年前被夏氏第一个给否了的事情呢。
当然了,除此之外,应该还是有别的缘故在的,只是无论是什么缘故,都不该如此。
可眼下大庭广众之下,这站门口大喇喇说出这事情来,正经有些不合适啊。
“这话我只当是没听到的。”完颜山瞥了拓跋崇虞一眼,“你这心思也收收,这才刚回来呢。”
“感谢伯父关心,只是这也确实是我所想。”拓跋崇虞微微一笑,“正是因为刚回来,我这才有此想法。我离开太久,确实是应该杀鸡儆猴,以观后效。他这般肆无忌惮,可压根没把我们暮海放在眼里。”
完颜山沉默半晌:“他今年着实是放肆了些,他以自己上了战场为荣,觉得自己有那大功劳,而我们这些偏居一隅,在暮海享受的,显然都是蹭了他的功劳。”
“说句不好听的,这仗本就不该打起来。”拓跋崇虞幽幽道。
苏璃一愣,若有所思的瞥了拓跋崇虞一眼。
完颜山也有些糊涂:“你那意思是……”
“没什么,对了,为什么你们还站在外头不进去?国师,你家兄长如何?”拓跋崇虞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不对来。
苏璃转了转眼珠子,见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