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正是一片凝滞。
任谁喝酒正是高兴的时候被砸了酒杯,把剑架在脖子上,都会不高兴的。眼下段狼就是如此。
这明明前脚还在和呼延狈畅想日后该如何如何,等到盟会结束就该重回边境再行起势,今年夺了幽州城,明年便能占了汴京,指不定后年就能跑到那劳什子海边去尝尝那海鱼是个什么滋味了。
这白日梦还没做完,段狼的脖间也是一凉。
呼延狈惊呼一声,有些狼狈的跌坐在了一边,脸上有些惊色。
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不是去救段狼,反倒是想要先躲开。
毕竟呼延狈可不像是段狼一身的武艺功夫,想要肆意妄为也是有资本的。
苏璃也不是吃白饭的,他推了呼延狈一把:“您走个什么,这事情您也听听啊。”
段狼没注意到呼延狈那时候的反应,他缓缓眨眨眼,抬头看向拓跋崇虞:“你干什么?”
这如此猝不及防的,他这一时半会还真是有些反应不能。毕竟他可自认为真没得罪了这拓跋崇虞,就算是当初恼火拓跋崇虞在他战意蓬勃的时候强制要求撤兵,可是在呼延狈的劝阻下他也不乖乖退了?
他当真是足够给这人面子,不然凭拓跋崇虞这中毒多年的弱身板,还想着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