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着抬起了她的头,“当时我问你去哪里了,你说路上遇见了东权战天,你说东权战天受伤了,所以好心地给他包扎了伤口……可是,后来呢?!”
帝夜瞳冷声质问着,另一只手如同发狂般地捏紧了拳头,重重地从千璃的耳畔呼啸,砸到了后方墙壁的挂画上!
“哗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
条条纹路以拳头为蔓延开来。
千璃水雾的瞳孔倒映着他冷冽的侧脸。
帝夜瞳冷笑着说,“后来有人告诉我,你不止给他包扎伤口了,你还和他接吻了?!嗯?”
极具轻佻的语气。
但却带着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