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冷笑。
黄金瞳里面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冰冷与嘲讽。
千璃仿佛被那个眼神伤到了一般，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半响后。
她才抬头大吼，“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那双蓝眸直直地看着帝夜瞳，重复着那句话，“那你要我怎么样？！我知道这样不对，这样是错误的，可你还要我怎么样？！”
说话间，手上终于失去全部的力气。
委屈与悲伤涌上心头，手枪直接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她只是不希望帝夜瞳变成和她一个样子……
难道这也有错吗？！
“难道我要看着你变成和我一样吗？！脱发，无力，发高烧，甚至连今天早上刻你名字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刻好吗？！”
千璃近乎崩溃地说，“我也知道我刻的丑，我也想刻的好看一点……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已经尽力了。
她连拿起刀都是一个问题了。
帝夜瞳呆滞地听着她的诉说，握着她手腕的手越来越松。
他看着落在地上的手枪，再想着她刚刚不停颤抖的手腕，仿佛还有些难以置信。
他可以清楚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