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搞的人尽皆知。
而且就算她愿意，陆令山……会愿意吗？
想着想着，她就将目光收回，端着茶杯喝了口水。
陆令山一直在看着秦思甜，她的犹犹豫豫，都落在了他眼里。
见秦思甜那纠结的样子，目光澄明却又似是苦恼，他猜测应该是跟程家无关。
那么，她的关注点就是秦家了。
陆令山暂时不想告诉她背后的那些弯弯绕绕，却也觉得该给她提个醒。
看向萧升，“一个皇达就让秦阔海上蹿下跳了？”
听见养父的名字，秦思甜眉毛一跳。
看向他，目光中似有不悦。
萧升尴尬不已，看看秦思甜，不敢接话。
陆令山见萧升不吭声，“皇达能主动解约，是秦家的运气！蹦跶也就蹦跶去吧，早晚他会感谢这一茬的。”
皇达的情况，业内不少人其实已经知道了。
知情的客户全都主动解约，皇达怕这事闹大，也不敢阻拦。如果没有微光插手，加上秦阔海执迷不悟，说不准秦家会怎么样。
真的这么说的话，秦思甜的事情，反而是秦家的一次转机。
可惜了，秦阔海没眼光，不自知。
听陆令山这么说了，萧升赶紧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