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擦完药，陆令山随手拿过纸巾，擦了擦手指。
“不管我们出于什么原因在一起，结果都是我是你男人。出了事情，你第一想到的不是跟我求助，而是自己吃亏勉强换到一点好处，你跟我说值得？”
“不是一点好处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跟程问一划清界限。今天虽然吃了点苦，但是最后的结果，对我来说已经很棒了。”
陆令山不想跟秦思甜争辩这个，在他看来，明明有更好的方法的。
只要他稍稍对程问一施加一点压力，如果时机合适，肯定能够达到目的。
但是秦思甜似乎还没有学会依赖他。
秦思甜不想再纠结这件事情，干脆说起正事，岔开话题。
“之前杜海之设计的那批珠宝已经做好了，我打算开始销售。不过新品牌没什么名气，销售初期，感觉有点心虚头大。”
陆令山果然被她引开，看着她。
秦思甜见奏效了，急忙诉苦。
“你知道的，蜜糖初期需要的钱不少，我之前拿到的那些钱全都投进去了。现在想要做营销，不说来不来得及，单单是效果，我都不敢期待。”
“营销和宣传这种事，需要长期才能看到效果。初期就是砸钱的买卖，我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