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还得折腾自己一遭？
萧升心里打鼓，下意识的应下来，出了门，却开始犯难了。
怎么做？
心里直打鼓，他脸上的表情自然不怎么好看。
回到办公室坐下，萧升还一脸懵逼。
“老萧，怎么了这是？”
几个同事看见萧升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凑过来问怎么了。
虽然萧升是陆令山的助理，平时事情也基本都是他在料理。但是实际上，陆令山的助理并不是只有萧升一个人，总裁办那边其实有至少是个人，为陆令山一人服务。
萧升在办公室里的超然地位，从最初的被人嫉妒，已经演变成了现在大家认为的理所当然。
此时他魂不守舍的回来，倒是没人阴谋论的打听什么，反而是对他的困惑有些好奇。
萧升也拿不准这事能不能对外说，想了想，干脆换了个说法。
“我这不是琢磨呢么……”
萧升也不说是秦蓓蓓，只是说目前有个难缠的客户，总裁想见，但是又不想让对方察觉到总裁的意图。
“嗨，这还不简单么，你去打听打听，对方最近想做什么。想要钱呢，就放出咱们公司要风投。想要势呢，就说咱们打算弄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