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山心底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概，也觉得他不是个东西吧？
怪不得上次在咖啡厅见面，她会说出那种话来。
她当时问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在秦思甜看来，自己不仅折辱了她，更毁了她！
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她……
她当然应该生气。
陆令山眉头皱着，再次看向文件夹，神色不妙。
萧升怕他太过自责，赶紧开口，“老大，说句不好听的，你对秦思甜小姐确实过分了。”
“人家谈恋爱，都是把女人捧在手心里好好爱护，你呢……太激烈了。”
“但是，我知道你从没谈过恋爱，第一回，处理起这种事情来不顺手，甚至有些慌乱，我真的明白的，也理解。”
“而且当时情况比较特殊嘛，你那么做……虽然不能给你找借口说情有可原，但是实际上，确实也不能太责怪你。”
“我个人是觉得，你只要稍加改进自己的方式方法，就没问题了。谈恋爱要的是真心，你有了，就可以了。”
陆令山看他，“你理解我，她呢？”
萧升本来就是想安慰陆令山，突然被反问，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嗫喏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