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甜给陆令山打电话，多少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又不想跟他说的太私人化，所以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拿着已经知道的那些问题，又自以为公式化的问了陆令山一遍。
陆令山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听着秦思甜有些含含糊糊，又带着点娇娇俏俏的声音，他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去。
“看来问题还是太难了，这样，不然你出来我们见个面？我当面给你解释清楚。”
秦思甜下意识就要答应，话到嘴边又忍住了，“这样不好吧？大家都这么忙。”
“……”
陆令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秦思甜听他没回话，咳嗽一声，“我还想问你呢，给的那个信封……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手上的房产公司汇报情况的时候，刚好说到你最近在买房的事情。”
“正好我手上有几套房子在售，应该符合你的条件，所以给你看看，要不要选一处。”
陆令山说的简单，秦思甜听着，却觉得心里甜丝丝。
“刚好”“正好”，这么几个词用下来，秦思甜再相信他的话，就是傻了。
陆令山是做房地产的，但是不代表他的工作是去审核什么底下房产中介的客户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