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生气，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秦蓓蓓有些紧张，“爸，你确定真实性？”
秦阔海一点都不担心，“如果是假的，那不过是个误会，对秦家可有什么威胁？若是真的，传到网上去以后，又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困扰？”
秦蓓蓓摇摇头，“都没有。”
“所以，是真是假有什么重要的呢？”
秦阔海哈哈一笑，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蓓蓓，你还是太年轻。”
秦蓓蓓明白了秦阔海的用意，笑着点点头，“是，我还是太嫩了些。”
秦阔海又看向不远处，秦思甜和陆令山站在一起，不知道是跟什么人在说话。
“甜甜大了，心思也跟着大了。能为秦家做事最好，若是不能……”
他没把话说完，又喝了一杯酒。
虽然语气平平没什么起伏，但是秦蓓蓓还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未尽之语。
不能为我所用，那不如就毁了算了。
秦蓓蓓开心的笑笑，“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
宴会结束的很晚，林薇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进门以后，她直接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大口灌下去，勉强压下了心底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