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山看见她跟自己讨价还价的样子，心底一阵好笑。
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发，“心情不错？还有闲工夫跟我计较这些。”
秦思甜向前靠了靠，将脑袋垫在他的肩膀上，“我心情一直都很好。”
陆令山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开心，却也明白她好奇刚才发生了什么。
干脆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两手虚虚的环着她，“刚才程问一来找我，让我跟他合作。”
“合作？你们有什么可合作的？”
微光做电子生意，就算现在被林薇薇给掺和的多了点门类，但是无外乎就是珠宝设计之类。
通乾做的是房地产，他们能有什么合作？
陆令山拍拍她的肩膀，“放松，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我跟你说，程问一不是好人，之前都已经闹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有合作的必要？不被他坑都是我们走运！”
秦思甜抓着陆令山的胳膊，像是怕他不明白自己多急迫似的，用额头一下一下撞着他的肩膀，“不许合作，不许答应他！”
看她又发憨，陆令山忍不住的就想笑，“好了，不是什么大事，你把我钳制不住他？”
“不是钳制住不钳制住的问题，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人，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