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秦思甜放松着,医生手上又快又稳,很快就给她扎了一脑袋的银针。
陆令山这时候才朝着里面走进来,来到秦思甜的身边。
往常秦思甜每次扎针的时候头上都会疼的厉害,全身都会因为疼痛而流汗。
陆令山要陪在她身边,不断的安慰她,甚至是要跟她说些别的事情岔开她的注意力。
然而今天秦思甜却好像一点都不疼似的,还不时的跟医生说着话,看上去非常的轻松。
虽然对刚才医生“整”自己这件事还有些不开心,但是陆令山心底却还是忍不住的松了口气。
秦思甜看来没什么问题了。
医生向来口风很稳,从来不会许诺秦思甜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而且每次说了什么,就必然会做到。
现在他说要给秦思甜养头发,向来是真的快要痊愈了。
陆令山拉过椅子,在秦思甜的身边坐下。
医生看都没看他,扎完针以后就自己拎着小茶壶到旁边泡茶喝,让陆令山继续陪着秦思甜。
秦思甜见陆令山一直没说话,就开口问他怎么了。
“我能怎么?刚才就是出去透了透气。”
“透气?那你刚才进来怎么不跟医生说话?你往常都会问他很多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