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眉眼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阴气，就像是……就像是太监似的？
然而他有胡子。
年纪不大，却学别人蓄髯，留了不伦不类的络腮胡！
林薇薇对着一堆东西挑挑拣拣，言语跋扈，对程问一也没有多少尊重。
眉眼间的不耐和举止间的挑剔，都说明了她对程问一的不悦。
秦思甜跟程问一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被养坏的小少爷，没事就要挑剔这里挑剔那里。
那时候不仅是秦思甜，连林薇薇都是要哄着他的。
然而此时，程问一却像是没了脾气似的，专心哄着林薇薇。
即使她表现的再不耐烦，也会压下脾气，甚至挂着小脸轻声细语的跟她说话。
秦思甜十分诧异，诧异到根本无法遮掩自己吃惊的表情。
陆令山付钱回来，看见她表情那副样子，轻笑着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干嘛呢？”
秦思甜赶紧捂住陆令山的嘴，“嘘……”
陆令山脸上皆是诧异，以目光询问她怎么了。
秦思甜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后，拉着陆令山往柱子那边靠过去，让他往那边看看。
陆令山顺着秦思甜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正看见林薇薇烦躁的将手里的东西一扔，接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