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我知道你最近的策划了。”
杜海之这下是彻底懵了。
“说吧，什么麻烦。”
杜海之看陆令山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心底一时间拿不准了。
他那个策划，其实只是自己想的，甚至还没给秦思甜看过。
因为秦思甜现在眼睛不好，他跟文欧商量说，尽量少让她操心，一般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们两个就解决了。
公司规模扩大这种事，理论上应该是提前跟秦思甜打好招呼的。
但是杜海之觉得，蜜糖都已经有了通乾做靠山了，总不能一直做个小作坊。
秦思甜肯定会同意，只要策划能通过就行。
所以杜海之跟文欧商量了方案，甚至找好了合作方，却还没跟秦思甜通过气。
按照他的想法，等事情全都决策好了，再通知一下秦思甜就行。
这事杜海之还没往外说呢，现在陆令山跑来说他知道了，杜海之心里有些纳闷。
陆令山见杜海之愣在那里，皱了皱眉。
“说！”
“说什么啊……”杜海之烦躁的抓抓头发，“不是，这事我还没往外说呢，你怎么知道的？”
陆令山只是冷冷看他，默不作声。
杜海之咽咽口水，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