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不敢叫疼,僵着脸露出一个笑容来,“我,我叫白勍。”
“姓白?”
“对。”
“你……不是孤儿?”
白勍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父母健在,还有堂兄弟,我不是孤儿。”
“你,你怎么能不是孤儿?你怎么能不是呢?”
易老一双浑浊的眼睛瞬间湿`润起来,呆愣愣的看了白勍好一会儿,突然收回手,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老人家哭起来最为悲伤,那种压抑的低沉男音听了就让人感觉悲恸。
候斯人靠到白勍怀里,也跟着小声抽泣起来。
白勍悄悄松了口气。
不管易老怎么了,只要他回过神来,身体没事,那这事就赖不着她!
白勍朝着侯成玉看了一眼,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她这可是第一次见易老,跟唐老也不是那么熟,怎么好好的就弄出这么一出?
侯成玉没看她,目光倒是一直放在易老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底漏出些许光亮来!
“易老,您是不是觉得我妻子……跟您女儿很像啊?”
易老老泪纵横,靠在椅子上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候斯人看了看易老,再看向白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