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直接就徒步离开了。
唐老看着陆令山的背影，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钥匙。
他像是忘了喘气似的，憋着气，或者说憋着火的看着他离开。一直到陆令山的身影不见了，他才将手里的钥匙狠狠地扔了出去！
司机和助理吓得不敢靠近，任由唐老在车子里安静坐着。
又沉寂了片刻，唐老在车子里突然笑了起来。
“果然，果然是我看中的人！做事狠辣，不择手段，呵呵，呵呵……”
助理和司机面面相觑，不知道唐老是真的心情好还是在说反话。
两个人又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唐老主动让他们过去，两人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唐老没吩咐司机开车，直接看向助理，“事情到什么程度了？”
“您的学生鲁衔桦目前有十二篇论文被提起审查，其中有三篇署了您的名字。另外您个人发表的重大论文里，前年那篇针对经济形势调研的，被指出数据作假，要重新评估……”
唐老面如土灰。
“呵，这要是被传播开来，我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
唐老搞了一辈子学术，最爱惜的就是羽毛。
陆令山动他的房子动他的钱，唐老都不会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