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什么不敢的!”刘绣娟挺起腰板,直愣愣的回了她一句。
“你所谓的真相??呵,这些记者又有哪个知道吗?”
“八岁,我爸爸死了之后,就和你们住在一起,叶徳贵继承了我爸的公司,我没有怨言,你们一家子的人有哪个不是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我在那过的生活比叶因因养的那条傻狗还要低贱。”
“大冬天的,明明家里有洗衣机,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让我用我的一双手把你们一家子的棉被全洗了,等到了晚上,让我一个人盖那床湿答答的棉被,而你们呢,却早就有新的棉被盖上,让我洗的那些,也是你们原本就打算扔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