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卧室里回荡着墨斯年刚才的那句话,叶子清擦干最后一滴眼泪之后,一把甩开了他的袖子,喉咙还是抵不住发出微弱的抽泣声:“不用你管!”
    墨斯年黑着脸,他说错了什么了吗?
    甩开墨斯年衣袖之后,叶子清故意远离了他几分,睡在右侧的最边边上,连带着被子全都扯到那头,被子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空气中有着断断续续的呜咽音。
    墨斯年看着自己身上只有那么一小块被子,连腿都遮挡不住,幽暗的眼神直接瞄准了叶子清单薄的背影。
    她怎么又哭了?
    墨斯年半躺着,性感的睡袍在他身上半遮半挡般,只需要一瞄,就能看见他结实的肌肉袒露在空气之中。
    他的头发错乱有序,额头上的寸寸碎发在没有任何打理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遮盖住了眉头直落眼尾处。
    眼神是阴鸷又带着沉着的思考,见着叶子清微微发颤的背部,眸子有了显然意见的变化。
    送叶饱饱去训练基地不都是好几天前就商量好了的吗!
    怎么现在一听明天要把叶饱饱送着,她就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墨斯年把盖在自己腿上的那零星点被子全都放到叶子清身边,见着叶子清这个哭哭啼啼,墨斯年心里一下子如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