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时，傅明川很多时候都没有看镜头。
而是瞥着脑袋，侧面看着叶子清。
叶子清的头会微微往自己肩膀这头倾斜，玫瑰花瓣的护发素香味袭击了他的鼻翼。
傅明川不喜欢有香味，他喜欢平平淡淡的，就连喝饮料，他都更加偏执于无添加的白开水。
但如果对方是叶子清，他愿意无条件地融合她，包含她。
不知何时起，叶子清亦是正义。
拍了好几张后，摄影师都觉得不要行，歪着脑袋看了看前几张，总觉得怪怪的，少了什么东西，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摄影师又指着傅明川讲着：“那个小伙子啊，你把你的手搭在你女朋友的肩膀上试试，我看看拍出来的效果是什么。”
“还有哈，你也别老是苦着张脸，你瞧瞧你女朋友笑得有多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迫和这女孩子在一起的一样。”
傅明川当即就摇摇头，否定了摄影师都话：“不是被迫的。”
是我巴不得求的。
摄影师又端着相机，朝着二人拜访着：“不是故意的，那就露出大白牙，笑一笑，别整一个死鱼脸。”
摄影师说完之后，傅明川也逼自己笑了笑，只不过每一次笑起来都跟别人欠了他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