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是自己。
    这个世界肯定是变了。
    变得如此荒唐无比。
    叶因因装作听不懂的模样,又一次很疏离的问了一声:“墨总,您还有事吗?”
    墨年真是被叶因因的忽冷忽热给逼急了,他踏马的第一次喜欢人,竟然被人这么对待他狠声一问:“你昨天不这样的。”
    “你昨天可是粘我的很,没满口带刺。”
    叶因因有时候真的怀疑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墨斯年。
    叶子清的丈夫也不过如此罢了。
    现在在乎自己在乎的不得了。
    叶因因悄悄的向他走了一步:“墨总,你昨儿个还让我叫您阿年呢,可结果却是大早上屁都没留下,房钱都是我付的,啧啧,难道是老婆打电话查岗,跑了?”
    墨年放在裤侧的手紧紧握拳:“不是。”
    “你是在气我?”墨年反问道。
    叶因因稍稍低头,距离感又拉出来:“我可没那个资格,当然是不敢的。”
    墨年讨厌极了她满不在意的模样,又是一问:“那你到底要想怎么样?”
    是啊,她到底想怎么样?
    想确认着他到底是不是墨斯年,想知道着很多,比如,今天早上为什么没身影在旁,比如今天一个上午见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