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乖乖的点头,“你先去吧。”
曾特助通过电话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站在那真的是要急死了。
“墨年,你到底出不出来,你不是一直想不和我们墨总共用一个省体吗?现在就是个绝佳的机会,赶回出来。”
曾特助真是受够了墨年的犹犹豫豫,一点都没有他家墨总的男子气概。
果然两个人就是两个人。
墨年首先安抚的还是叶因因,温声细细的在她耳边讲着:“那你等我,我有空了就去找你。”
叶因因也不知是真是假,也只好随意的嗯了一声。
墨年拿着手机离开后,就是对曾特助一吼:“催个屁催,我这不是要出来了吗?”
曾特助总算是知道了那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不催你,你能出来,别到时候两个人恩恩爱爱的又滚到酒店去了。”
曾特助也不是让人受气的,说完就立马挂了。
墨年出来后,坐在副驾驶山,第一件事情就是问:“那个我之前的司机,他现在人在哪呢?”
曾特助忍住刚才对他的不满,把自己得知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你那个司机是个多年赌鬼,现在在安州区的一家中型赌坊里赌牌。”
墨年有点难以置信,因为他和司机也是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