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股子酒味在，墨斯年根本不会相信。
回到卧室后，墨斯年原本以为叶子清会消停点，可叶子清的双手一直圈着他的脖颈死死不肯放手。
“不要走，我要听故事。”
墨斯年没只好脱去鞋子，睡在了叶子清身旁处，叶子清如同一个无比缺爱的孩子一般，整个人丢变得可怜兮兮，“妈妈说小朋友要多听话，这样妈妈才会给我讲故事听，现在我好听话的，你跟我讲故事给我听好不好？”
叶子清很少在墨斯年面前提到她的家庭，在喝醉酒后提到沈英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墨斯年这次并没有抗拒叶子清，而是顺着她的话问着：“那你喜欢听什么故事，我讲给你听怎么样？”
叶子清猛地点点头，很满意这个结果。
“我要听我没听过的。”
“没用过的啊。”墨斯年纳闷的张了张嘴，最后看着叶子清紧闭的双眼，他乐此不疲的讲道：“那我跟你讲个我小时候的故事吧。”
墨斯年不知道此刻叶子清有没有睡着，但他还是依旧讲了下去：“我小时候调皮的很，奶奶每次看到我爬树或者用鞭炮炸邻居家的狗，都会拿着大扫把抽我，说我为什么老是这么烦混。”
“我那时候才七八岁的样子，正是什么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