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掉地上的叶子清给拉了起来,“所以,我这个大流氓可没昨天那么好的耐心了,你得小心了。”
叶子清要不是看在自己腿法软的份上,一定要踹这个男人几脚,还要顺带问问他祖宗十八代,小心你个大头鬼啊。
能不能好好玩耍,当个人吧。
去医院的路上,叶子清一直回响着昨天晚上的事,大概的都记起来了,只是还有些细微的事情想不起来。
真是喝酒误事,不过昨天那老爷爷卖的烧酒真是又香又甜,一点辣嗓子的齁人味都没有。
不过今天一早起来,自己怎么换了身睡衣了?
叶子清咬着食指节看了看旁边正在认真开车的男人,一贯的黑色刻板西服,头发上抹的摩丝把每一根发丝都固定住,变得一丝不苟。
难道是墨斯年这男人给自己换的衣服?
自己一大早起来,身上完全没有那股过夜的酒味。
全身上下,少到一根头发丝都是家里洗发水的味道,身上全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牌子家的沐浴露,独有的沁香在。
叶子清默不作声的看着墨斯年,终是开口讲:“那个,昨天,我是怎么换的衣服的啊?”
叶子清没有点明,只需要墨斯年品一品,或者是细品,就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