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触碰着虚空。
“若是能碰到娘子就好了！”郁宵淡淡道，言语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失落。
秦惜玉瞥郁宵一眼，随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得有一股寒意在她的脸上，她不禁伸手搓了搓脸，没好气道：“快把手放回去，冷得很！”
郁宵一怔，静静的盯着秦惜玉，随即缓缓收回了手，但脸上的神色却变得有些古怪。
“娘子，你说你能感觉到我身上的寒意？”
郁宵惊讶道。
秦惜玉点点头，“是啊！怎么了？你一靠近我就能感觉到你的阴气！”
郁宵听完秦惜玉的话，脸色先是一僵，但随后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接着连眼神都在放光，盯着秦惜玉，满脸欣喜。
秦惜玉见状，心下一阵咯噔，心想，难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他那是什么表情？怪吓人的。
“你……你怎么了？”秦惜玉忍不住道，脸上全是不解。
郁宵并未回答秦惜玉的问题，突然，敛去了神色，一脸认真的盯着秦惜玉，道：“娘子，你能给我换身新衣裳吗？”
换？衣裳？
秦惜玉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郁宵，随后上下打量着他，道：“你好像不能穿人的衣裳吧，我怎么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