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李笑生摇了摇头。
“上刀！”季子仁沉声说道。
面前，一个年轻的老者走了出来，托盘上盖着红布，老者将红布拉开，赫然是三把匕首。
“请。”老者说道，他的眼神看向李笑生很是尊重，只有得到了季家认可的人才会受到他们的尊重。
李笑生点了点头，拿起匕首，虽然受三刀六洞，不过是自己下手，避开要害，最多只是疼一天，而李笑生是一个炼丹师，伤势的恢复不需要考虑。
“看好了，第一刀。”李笑生轻声说道。
匕首迅速没入大腿上，鲜血顺着衣裳缓缓流下。
疼！刺骨的疼。
但是，他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神很坚定。
将张首拉出，往小腿上迅速刺下第二洞，随后拿起第二把匕首。
“不要！师父，住手。”就在李笑生刚要下手时，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跪倒在李笑生的面前。
“师父，这不是你的错，徒儿何德何能让师父如此。”季代亦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李笑生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开心。
看到李笑生的笑容，季代亦同样也笑了，一边笑，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