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莫珊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曹雨菲，怎么是你？”
看着眼前满身风尘装扮的曹雨菲，莫珊珊错愕不已。
曹雨菲怎么会在这里？
她还以为曹雨菲对林清欢行凶，被送进了监狱。
却不想会在这里看到曹雨菲。
“莫珊珊，看见我很意外吗？”曹雨菲靠在一旁的墙上，居高临下地睨着莫珊珊，眼神似笑非笑地落在莫珊珊的手上。
感觉到曹雨菲的视线，莫珊珊手指一紧，掩藏似得将手中的烟一股脑地放回了包里。
“不用藏了，那些东西我也有。以后你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
“你……”莫珊珊望着曹雨菲，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曹雨菲却浑不在意，继续靠着墙，吸着手中的烟。
“你怎么会在这里？”好一会儿，莫珊珊才开口问曹雨菲。
“很意外吗？”
曹雨菲吐出一口眼圈，嗤笑一声，低头睨了莫珊珊一眼，没有回答莫珊珊的问题，而是玩味地看着她，问道，“听说你现在成了言锦泽的女朋友？”
莫珊珊呼吸一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曹雨菲作为言锦泽的前女友，又是她的前辈，面对曹雨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