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为了省钱练就了一些厨艺,做碗白粥自是不在话下。
等到做好白粥,哄着钱鸯鸯喝了,又过了一会儿,轻哄着把药喂了,又测了下她的体温,还好不算太高烧,发发汗,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因为在美国的时候他们几个结拜兄弟曾经在一起辛苦闯荡,当时有人生病的时候,医学天才四弟欧阳南都是这么治的,所以等她吃完药,冷云天心里总算是稍稍安定下来。
随后他又不放心的,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谁知道此时的钱鸯鸯睡觉这么不老实,屡屡要把身上的被子用力踢下去,冷云天实在没办法了,最后直接连人带被抱在在怀里。
等到怀里的钱鸯鸯渐渐安静,沉睡了,冷云天这才舒了一口气。
小心低头去看此时她恬静的睡容,不知道为何冷云天的困意突然也上来了,不知不觉就在她身侧睡着了。
很久之后冷云天一觉醒来,连忙伸出大手,探了探钱鸯鸯的额头,又拿电子体温计,测了体温,看到总算退烧了,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楼回去。
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下楼就碰到,刚刚推门而入的钱爸爸钱妈妈,一时间双方都傻愣住了,气氛瞬间有些许的尴尬。
事实上,原本中午钱爸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