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姜小雪想扶起付丽。
“我说了，拿着钱保守秘密并离开这里，让我再看见你们母女或者传出了什么我不愿意听到的谣言，那这些照片我不确定会不会还只是在我这里。“
“对了，走之前给成清清那贱人发个信息，就说“付丽靠近姜小雪的耳朵，”就说你不忍心破坏她和尹赫南的关系，已经走了，并且……“
“反正你这么惨，也是她害的。”
顾可说完，转身离去。
留下一脸哭相的付丽和姜小雪，那张支票被姜小雪捏在手里，紧紧皱成了一团
成清清看着手机上显示着姨夫姜大勇的电话，很纠结要不要接。成清清自从那天从医院出来后，就已经没再看见过付丽和姜小雪了。
一方面是成清清最近心烦意乱并且书店的事情很忙没有时间，另一方面也是成清清主观上实在是不想见到这母女俩。
犹豫了一会儿，成清清摁下了接听键。
“喂？姨夫，你好。”
“清清，我和你二姨和小雪要走了，给你打个电话，告别一下。“
姜大勇的话出乎了成清清的意料，没有问付丽母女在哪儿，去哪儿，而是告别。
“姨夫，你们这时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