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尹赫南到底什么意思？”
“清清，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尚有看着成清清，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心里也有一丝不忍，“我只能说这么多。“
“眼见不为实，耳听不为真。“成清清的嘴角扬起的弧度有一丝丝的讽刺，”那尚有你告诉我，什么才真？“
“尹赫南说的才是真？“成清清的声音突然拔高。
“他确实有苦衷。”尚有看着成清清，那种浮现的是尹赫南的身影。他总是孤独的为她开路，但是她却一直不懂。
“也许吧。”成清清转身走到桌子前，坐在沙发上，身影似是说不出的疲惫，“可是与我何干？！“
“我不知道，尹赫南总派你来做什么，你走吧，告诉他我这里没有任何对他有价值的东西。“
“你不要再来了，也转告尹赫南不要派任何人来，我与他之间的事，我会与他做个了断。“
当尚有坐在车里，他透过汽车玻璃看着成清清书店，一如她的人一样，清丽脱俗。
尚有理解成清清，这么多年她心中的空白不可能仅凭短短的一段时间填平，成清清这些年受的苦，尚有也看在眼里，即使他知道尹赫南多的不容易，也不忍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