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千万？”顾兮兮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她还能忍着这样说话已经是到极致了。
顾兮兮忍得住，可周青忍不住了。
从她一开始诋毁他的茶开始，他就已经不爽她了，更别说现在还腆着个脸说出这种话。
“你是什么身份，你姐姐又是什么身份？”
“你长得比她漂亮吗，你是真的顾家小姐吗？”
“人家知书达礼懂礼貌，你算个屁？”
“我给谁画画关你屁事，你趁早给老子滚！”
周青直接噼里啪啦一顿骂，根本不管顾兮兮一点一点沉下去的脸色。
这话是说得顾倾然心里一阵舒坦，平时顾兮兮就作威作福，虽然自己也怼她不少，但是能让顾兮兮不敢回话的，这周青还真是第一人呢。
顾倾然在心里默默给周青点了个赞。
干得漂亮！
顾兮兮被这么一通骂，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偏偏对面还是大师，自己还有求于他，还真是一句话不能反驳。
“周先生教训的是，我确实什么都比不上姐姐，但我也是诚心诚意向您求画的……”顾兮兮强打起精神，还是开口要画。
……
“小女娃，你这妹妹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周青真是无语，话都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