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我们家没有对不起他,甚至对他非常信任,张涛即使是禽 兽,难道五年时间也不能被感化吗?”
陈少天答道:“或许之前他还不错,慢慢因为钱才变成禽。你父亲说得对,张涛就是那种眼里只有钱,没有任何信仰的人。”
应萱脸色凝重地说:“我想见见他,亲耳听他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少天答道:“我也很想知道真相,但很遗憾,他已经自杀了。”
当张涛在自己的卧室认真地将毒针打入咖啡豆的时候,陈少天突然现身,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张涛立刻将毒针刺入自己的颈动脉中。
陈少天没想到这个五十多岁的人速度竟然奇快到如此地步,他想抢救但已经来不及了。满满一针筒的毒药让张涛很快就咽了气,只留下充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在刺眼的闪电光亮中,显得分外阴森恐怖。
应萱震惊地望着陈少天:“他为什么会自杀,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见财起意?”
陈少天懊悔地搓搓手:“谁知道呢?或许他是想保护一个比他生命还重要的秘密,或许他是害怕一旦坦白就会遭遇更大的不幸,或许他只是受不了良心谴责,无颜面对应家。我只知道现在的结果是,张涛死了,线索就此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