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说:“如果都按奥运花剑比赛规则比试,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是实战的话,就他们那点水平根本就不值一提。”
宋楚楚手捂嘴睁大眼睛:“你是故意让他刺伤你的?”
陈少天忽然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在她耳边说:“有人来了,配合我接着演戏。”
正说着,房门打开,在应家佣人的引领下,一个医生和两个手拿担架的男护士匆匆走进来。
医生看到身上裹着绷带的陈少天,把口罩摘下惊呼了一声:“没想到是陈院长受伤,这是怎么回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少天看了看他们衣服上的中心医院标志,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宋楚楚马上替他回答道:“陈院长到应家做客,一时兴起和应家人玩击剑,没留神被划伤了。”
医生看陈少天能站起来,意识也清醒,便放下心。他征询宋楚楚:“我们准备了担架,陈院长是走到救护车上,还是我们把他抬过去?”
宋楚楚白了他一眼:“当然要抬过去啦,他失血过多,现在哪有力气走路啊?”
医生陪笑着解释:“有的伤员不愿意躺担架,他们觉得晦气,所以我才多问这么一句。”
两个男护士抬着担架在前面走,宋楚楚和医生跟在后面向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