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功权满意地点点头:“横握还有一层意思,他不在意钓鱼,只在乎来的人是谁。”
陈少天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我明白了,是我忽略了诗书画本来应该有的连贯性。画中垂钓者的坐姿本来就是个武者姿势,他拿着钓竿的动作本来就是抽刀迎敌的姿势。”
申功权笑道:“你如果再看雪地到船上的足印就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孤独垂钓。”
陈少天摇头叹息道:“还是我观察力不够仔细,真是惭愧。”
申功权道:“这和观察力无关,你的洞察力已经属于天赋异禀,如果是现实情况,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漏掉这样的线索,但你对古画研究还需要认真锤炼,因为古画常常是写实和意境融合,不经意的意境透露出现实中作者的心理状态。”
陈少天又深施一礼:“申老教训的恰到好处,我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所有人莫名其妙盯着师徒二人,虽然听得懂他们说话,但听不懂他们谈话的意涵。
午饭持续到了下午四点才解释,申功权喝的酩酊大醉,但老爷子谁也不让送,坚持自己打车回家。陈少天心知肚明,申功权不想让别人看到家里多了一个女人,他还是没有过得了自己心中的坎。
散席以后,陈少天把赵公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