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顶多是我和三江龙有点小冲突而已。”
沙观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得太轻巧了,杀了他的四军师,抢了他的古画,灭了他一支人马,火烧他的物流公司,把他的三军师追杀的入地无门,这还能是小冲突?”
老人热情地握了握陈少天的手说:“多年没见过少年才俊了,今天你能来真的是我的荣幸。”他拉着陈少天的手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对那个贼招招手说:“赶快打电话给旺海酒店订一桌酒席送过来,我要陪着少年英雄喝个痛快。”
陈少天忙解释道:“我吃过饭来的,老爷子不用这么客气了。”
老人不理陈少天的解释,自顾自艰难地站起身,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衡水老白干,又从茶几下拿出一盘花生米,看来这是老人日常必备的饮食了。
沙观苦笑着说:“我必须要喝六十多度的烈酒才能麻醉神经,否则病发之后我会痛的死去活来,恨不得一枪把自己崩了。你就算陪我喝止痛药,不然我可能听不完你的事就会痛晕过去。”
陈少天不由有些伤感,他拿过酒杯为老人倒酒时说:“我还有朋友在车里等我,您看是不是允许她也进来坐坐?”
沙观一拍大腿说:“你为什么不早说,赶快叫你的兄弟进来,喝酒人多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