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江奕!”
江奕用尽了全力,才微微的抬起了手,拍了拍她的背,他的嘴唇早已经泛白,活生生的像是个病人一样,但还是将那两个字吐的很清晰,“彩欢。”
长彩欢抱着他,抱的越来越紧,努力地将自己的泪水咽了回去,哽咽了一声,“你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为了能让她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多少种办法。
两人松开以后,江奕眨了眨眼,看着面前还是神采奕奕的她,还是像以前那样乖巧动人,“彩欢,你怎么来了?”
“我在平阳一接到消息就来了,你受苦了。”长彩欢说着便细细地瞧了瞧他的模样,这些日子,他应该吃了不少苦吧?脸上的伤疤还没有好,他的手上也有一些鞭打的伤疤。
“无碍,我们回去吧。”江奕摇了摇头,说着便从她的旁边走开了,一步一步的上了马车。
留下长彩欢一个人站在原地都没有来得及看他背影一眼,才发现他已经走了,长彩欢像是自言自语的一句,“好。”
人已经上了马车,长彩欢心里有一些担忧,“为何他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
平阳县衙里,院子里有人和两个衙役跳橡皮筋,有人在喝酒。
一个衙役匆匆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