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更显得有几分悲怆。
但是作为对立种族,被入侵的受害者人类来说自然是无法引起共鸣的。
倒是惊动了不少附近搜救的探索者。
“有虫鸣声!”
“擦,疼死了,怎么回事?”
“是沙拉尔母虫,从南边传来的”
“从惠灵顿航空港那边传来的”
“走,过去看看”
沙拉尔母虫并不具备常规的音波的攻击,刚才那一下纯属是悲伤愤怒的产物,算是超常发挥了,一般可见不着。
有虫意味着有积分,探索者们自然会伺机而动。
而在事发当场,飞车蓦地摇晃了两下,金属车身发生刺耳的摩擦声,受到的震荡被开启的防御罩反射回去。
墨夜确切的感受到,沙拉尔母虫比虫卵和幼生体的攻击力要厉害许多。
马达和加斯加抬头看向墨夜的时候脸颊两侧挂着两道血痕,说话牙槽都在颤抖“那是什么?”
“好疼”
要不是飞车及时开启了防御罩这俩少年差点就七孔流血了。
墨夜仰着头靠着椅背向身后的两人身上甩了俩治愈之光,弱成这样坚持到星球沦陷居然还没死也真是幸运值爆表了。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