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灵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若是单个个体碰撞，人类撞上空灵不是空间异能者的话很容易在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秒杀。
万幸的是布尔吉斯有全面的空间防御魔法阵，除却第一波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后续防御很快跟上。
在清楚这些空灵属性之后，防御逐渐稳定下来。
“空灵无法辨别有秩序的空间节点，它们本能的会对稳定空间产生抗拒。”
墨夜一边应对周边的空灵一边不断调整尝试更多方式以便得到更准确全面的相关数据。
当墨夜在一次攻击得逞之后她忽然静止不动的情况下，明明近在咫尺空灵却放弃了攻击。
多次试验都是类似情况，墨夜明白了“空灵没有眼睛鼻子等五官也就没有五感，它也不是依靠热能感应而是通过感应空间变化来确定周边事物的变动。”
也就是说当全世界都静止的时候空灵就相当于一个健康的人类忽然被剥夺五感被扔进绝对寂静的囚笼之中，暴躁并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感知周边环境，并对各方攻击格外敏锐也就不难理解了。
可理解归理解，这事儿无法沟通。
讲道理那是肯定来不及了。
飞船，战舰，哨所，包括布尔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