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批隔离开来,免得传染。这几日要多留心,一旦有人头疼身痛、腹泻不止,或高烧不止、憎寒喜热的,立马送到我这里来,预防的药我已经命云溪去发一遍了,药方在我房中,王爷回府自去取了,如何安排,全看王爷了。”
顿了顿,又道:“此外,那日我见到的是两个人有这样的图腾,应该还有一人藏在灾民里,可惜记不清脸了,王爷排查的时候,千万千万要小心!”
能想出这般阴毒的法子,想来那邑国国君也是个心思阴毒之人,且不说这是冲着谁来的,万一另外一个细作还存了别的什么祸心,落到君临衍头上,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再有就是这瘟疫,她只是研习过治疗瘟疫的法子,却一直都没有亲手试过,若是成功倒还罢了,若是失败了,总归不能扯着堂堂四王爷做陪葬。
君临衍寒着脸,眸子里云遮雾绕,似是有什么东西眼看着就要冲出来了一般,东方幼仪朝他笑了笑:“事关国本,情势紧急,马虎不得,王爷心怀天下,早些去布置了吧,外面那么多人守着,我在这里安全的很。”
安全?好一个安全,都能把瘟疫在他眼皮子底下送到他的王妃手里了,还真是‘安全’!
君临衍不言语,只沉沉的看着面前的人,半晌,忽的将她拉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