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仪皱眉打量了片刻,道:“你这伤口要把腐肉去了,不然这胳膊能废了,这边没有火也没有热水,我只能用酒,你能忍着吗?”
云清倒是机灵,着人顺带着还送了一瓶酒来,但说得容易,用酒消毒哪里是那么好忍的?更何况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谁知那小乞丐瞥了自己的伤口一眼:“能!”
后院里除了一间厨房一堆柴火,边角处还种了一棵石榴树,趁着春光发了新芽,抽出的绿叶儿衬着夕阳好看的很。
东方幼仪将小乞丐伤口包扎好,又寻了些稻草在厨房里铺了个简易的床,将人放了上去,搭脉之后忍不住的皱眉。
这孩子倒是要强,用酒消毒、割腐肉那么疼,后面都晕了过去,他竟然也硬挺着半声都没叫出来,别说是寻常的孩子,就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做不到这程度。眼下虽然把腐肉去了,也包扎了。但整个人气血两亏,若是想完全好,还是得出去,只是现在的情况……
“主子?主子你开开门,我是云溪!”
门外忽然传来唤声,东方幼仪起身走了两步又折了回去,将外袍脱了盖在小乞丐的身上,这才去开了门。
“主子,主子你还好吧?”
云溪拎着食盒,话没说完就红了眼。
她得令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