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小人的。
况且王府这些年什么进项都没有,旁人以为四王府是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供养着城外的那些灾民的?
理东方厉不是不懂,不过拿些话来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罢了。闻言老爷子白了他一眼,扭过头来时又变成了严肃的面孔来:
“老夫可没有说笑,枋西大水,连带着帝京的粮价也开始涨了起来,老夫算了一下,城外灾民一日所需的钱粮约莫二十两银子,一个月便是六百两,纵使灾民不断增多,一个月至多八百两足以,此外还有薄被寒衣、伤寒杂药。依照往年的情形来看,大水月余方能退去,至少要有一千二百两银子备用。
帝京中富商又何止你一人?既然朝廷不愿意拨款,王爷便向皇帝讨些恩典,商人重利,譬如捐一百两便减免一年半载的赋税,一百两而已,对于那些人而言,不过是书房中一处摆设的银钱,无痛无痒,却能减了这么多的税,必定争相认缴。届时皇帝省了为国库的事忧心,商人也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灾民亦温饱得所,一举三得,谁人能挑的了错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难免有些口干,东方厉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就听身侧的萧泊如淡淡的开口道:“将军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这京郊恐有瘟疫横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