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做这么一颗。
夜默在外面传话,说是客人到了,君临衍小心翼翼的将两只瓶子放进怀里,跟东方幼仪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前阵子一举掐了府中各方势力插进来的桩子,王府里的下人少的可怜,一路上也没碰见几个,光听见脚步声在长廊里响起。夜默想了又想,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主子,当真不跟小王妃说一声吗?”
主子布的局凶险,若是对于入局之人的反应揣度的不够准确,稍不留意便是万劫不复,更有可能拉着将军府一起下水,一个是夫家一个是娘家,到底还是说一声比较好。
君临衍抚了抚怀里的玉瓶,脚步更快了几分:“不用。”
屋外人声渐远,东方幼仪捧着书看了片刻,忽然扬声唤了一句:“云清。”
见云清从外面进来,又开口道:“你这两日盯着点将军府,若我爹有什么动静,立马前来汇报!”
她不确定君临衍要做些什么,但如果真的像她猜的那样,那将军府的动向就是重中之重……只希望君临衍当真是考虑周全了才好。
翌日早朝,半月未曾露面的君临衍破天荒的站在了上朝的路上,来往的官员有心想上去打听点情况,又担心他身上还留着瘟疫,来回思量间,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萧泊如先